咕场电静○

nobody here

 

(牛日)宿*待改

*设定交往后注意

日向顶着毛巾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牛岛正在剪指甲。一如既往地安静,头发很乱,还有点蓬,球场上的凶狠劲同先前的整齐发型一样什么也没剩。

吹风机真厉害,连这个人都能征服。

灯光的效果也功不可没,有点昏暗的暖光照着谁都显得柔和。

明天就要去参加世界杯了嘛。

他撇撇嘴走到牛岛旁边坐下,水珠顺着脸颊流到脖子上,羡慕至极。有的人生来就比别人有资格登上更大的舞台。要不偷偷跟去吧?

相见的时间本就不多,国家代表总是不在校队,即使校际比赛遇上了对方的大学也不一定能同时比赛。

见面的次数不如在电视上看见的时候来的多。

“日本代表!日本代表出线了!”

晨间新闻放过,主持人脸上洋溢着宽慰的笑容,兴奋中语调却舒缓了许多。

他还是不明白恋爱。他们这也算恋爱?

头发滴水,不想擦。

队友们那边似乎是先打过招呼,基本对日向的存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甚至还挺欢迎。不然,被发现把外人带进选手宿舍,牛岛绝对会被监督骂。

他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被接纳的,大概不是“副攻手”身份,难道是“牛岛若利的男友”吗?如果是,那可真令人不甘心。他一直在经历这种不甘心,哪怕身旁十厘米就是已经承认了他的大Ace。

牛岛说:“日向翔阳,你已经是很优秀的诱饵了。”

可是他们输了比赛。

要怎么形容那一天的事,日向想,被人过分轻松地拿下了。

比赛也好,他也好。

只是普通的告白,毫不委婉,不带任何修饰,跟牛岛平时在场上对着二传手说:“托球给我。”一样自然。

他什么也没听清就回答了“好。”

然后牛岛抓住他。

他记得牛岛的队服上全是汗。这件队服一共也就见他穿过三次。

搭在脖子上的白毛巾掉了。他没有去捡。

为什么老想着那天。

脸上略略发烫,他不由得悄悄把目光投向房间里唯一发出声音的地方,近在咫尺的身侧。

打排球的人都那样把指甲剪得平平整整,他也是。 这只手,日向想,扣出的球永远比他有力,牛岛若利的左手。可恶的Japan。

日向垂着头,乱发投下一小片阴影。

他会跑得很快,更快,一次又一次起跳,总有一天站到同样的舞台上,比主攻手牛岛若利更耀眼。总有一天。

但永远无法像牛岛那样可靠吧。

他愤愤地把毛巾按在头上,用力地揉了几下,别过头去。

“翔阳,还没擦干。”

牛岛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,径自抓着毛巾把他半干的头发又擦了一遍。

左手。

后脑勺被按住了,为了防止他乱动似的,其实并没用力,和那天一样。他也不打算逃。

“喂……那个,牛岛……前辈。”日向拉住牛岛的手腕,毛巾从肩上滑落,“稍微过来一点,低一下头。”

“明天比赛,加油啊。”

 
和那天一样。

“嗯。”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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